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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年5月10日 星期五

一個佛教和尚的轉變 (五)

夏炎 (達慈法師)// 獅刊春宴惡魔現醜態 獅刊春筵,是年TA老和尚和國立師範大學謝冰瑩教授 (名女作家) 同我約定的事。春筵的目的,是籌謝獅刊在台北市各作者一年來撰稿之辛勞,並藉以宣佈本年度之編輯計劃,幾經研討才決定了邀請名單和日期。2月23日下午5時半,是獅刊筵客的時間,客人除趙亮杰和徐曉村兩位居士,是個別前來之外,其餘都是事先約定在謝教授冰瑩府上聚集後,分乘兩部計程車到SS寺的。 客人們都準時到齊了,我身為獅刊主編,同時又是TA老和尚授命陪客,所以我入席陪客是理所當然的事,不料因我之入席,惹起了軒然大波。 惹事的丑角,我必須作一簡單介紹:第一位是,年逾50出家已30餘年,傖俗不堪貢高我慢、個性乖張、瞋火特重、不知輕重、不可理喻、不重修持、性好逸樂的X根和尚,他原任某寺知客,因為生活古怪,不能處眾,同時又生活浪漫不知檢點,經過該寺3番5次的簽單 (趕他離寺),他都厚著臉皮死賴著不走,最後經不起眾僧之默擯 (大家不理他),才離開該寺。因為本寺住持,和他在大陸時代有一段因緣,同時他又是湖南人,所以老和尚留了個退步,一則是表示湖南人團結,再則可顯點顏色給某寺蘇北幫和尚們看看。他在本寺的職務是副住持兼監院,他既然領受了老和尚的恩遇,就該竭力向上,重新做人,以報知遇之恩才是正理,可是這位披著袈裟的色中惡鬼,卻不作此想,處處為自己打算,時時替老和尚丟醜,同時更暗中培植爪牙,居心叵澈,而他在信徒心目中的份量,卻還不如一個小和尚,大都對他無絲毫恭敬之心。 第2位是,年逾靠和尚吃飯的廟混子陳XX。本寺建寺是他負責化緣的,因為經濟掌握在他手上,所以他就把權弄勢,玩弄和尚於股掌之間,簡直是騎在和尚頭上拉屎,可憐的和尚們竟然敢怒而不敢言。這位老和尚性慾特強,且性好女色,可是他又怕惹禍,於是他商請孟、白兩位大夫動手術,替他割去命根子 (生殖器),因之他的長像活像清宮裡出來的太監,人們背後都稱他:老尼姑、太監、老母猴和人妖。至於其它種種劣跡,姑且隱而不揚。 本寺平時請客,這兩位怪物必擠身其中,此次請客與常住事務無關,所以老和尚沒分配給他兩席次,因之,他兩老早就不舒服了。那天在座的客人有:師範大學謝冰瑩教授,國語日報發行人齊鐵恨老居士,名女作家林海音女士,何桂英女士及趙亮杰居士、徐曉村居士、另外幾位教授、國大代表、立法委員的名字我記不清了,總之,加上我和老和尚正好是一桌 (12個人)。入席前,TA老和尚因怕X根和尚鬧事,曾私下一再關照他「今天是獅刊筵客,沒有常住事務討論,同時達慈法師這兩天就要走了,你千萬不要和他發生不愉快。」 如果X根和尚是一位稍有理性的人,聽了這一番勸誡的話,說什麼也不好意思鬧事。但是這位心胸狹窄、習性粗陋、自幼沒有受到好教養的X根和尚,卻不聽那一套,非要當眾顯醜不可,好像不這樣,就顯示不出他30多年來的道行似的。開始上菜時,X根和尚,在門外開始了梭巡式的高聲漫罵。我裝著充耳不聞,默然以對,反正並沒提出我的名字叫罵。他罵了一陣之後,因為得不到反應,可能是覺得無趣,也就走開了。大概過了5、6分鐘,這個魔僧又出現了,(事後得知X根和尚之捲土重來,是受陳XX之慫恿。) 這次竟站在門前高聲指名叫罵,並且呼名要我出去,我在忍無可忍之下,向TA老和尚點了點頭,應聲而出。他見我推門出來,劈頭就是一掌向我打來,被我輕巧的閃過了,他一掌未中,竟然老羞成怒,復又一拳揍了過來,卻又被我躲過了。反正我胸有成竹,不到必要時,我絕不動手和他相打,一則是要保持我優雅風度,再則讓他的黨羽….湖南和尚們無法起訌動手。 此時,TA老和尚因見勢態不妙,急忙跑了出來,在眾目昭彰之下,對X根和尚說:「X根,我給你磕頭,你別鬧了好不好。」說著就跪了下去,真的給他磕了一個頭。沒想到X根和尚竟大模大樣的視若無睹。此時看熱鬧的工人們,已經把我和X根和尚拉開,他看到周圍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,好像要特別耍耍威風似的,順手抓起了一隻木凳,兩手緊握並高舉過頭,兩眼直視、咬牙切齒,狀似活修羅降世,好像準備一凳子把我砸死似的,(可惜我當時沒帶相機,無法留下這絕佳的鏡頭,否則將這個鏡頭,刊在任何刊物上而不加旁註說明的話,讀者們不誤會那是火燒紅蓮寺的野和尚才怪呢!) 正當X根和尚的凳子,行將在我頭上落下之際,正好兩個工人,一邊一個架住了他, 不然X根和尚的人命官司是吃定了。此時TA老和尚又閃在中間,款款的向X根和尚拜了下去,同時口中喃喃的說:「X根!你別再給我丟臉了好不好?有話明天再說!」同時又不住回頭向我說:「達慈!看在我的份上,你千萬要忍耐。」我高聲的回答:「師父放心,達慈有分寸。」 在這種火辣的場面下,客人們全都怔住了,大家都手足無措,不知如何是好,稍後才出來了幾位男賓勸解,同時有人站得遠遠的,數說X根的不對和瘋狂,和指責他沒有出家人的樣子,我自始至終,一直面露微笑,一語不發,聽任X根和尚一個人去叫鬧,事後我也莫名其妙,性情一向火暴的我,那晚不知那兒來的那份安祥與定力,我深知那份鎮靜功夫不是我的能力,我相信那一定是上帝與我同在的關係。 一陣風暴算是暫時的平靜了,各人又被TA老和尚邀請入席。席間大家都談論著剛才發生的事,不少人指責X根和尚修養太差。席終以後,趙徐兩位居士一同到我房裡來想小坐閒談,他兩異口同聲的說:「今晚長的見識不少。」趙居士說過:「過去只風聞和尚們如何如何,今日一見,果非空穴來風。」徐居士說:「3年前,我下定決心要出家,3年後的今天,你殺了我,我也不敢再言出家了。」他兩一致認為:和尚們的道德水準,已低於一般社會甚多,言下不勝唏噓。 一個住持正法的佛教寺院副住持,為了未被邀請參加筵會,就如此當眾獻醜,顯現出惡魔似的本性,在眾目睽睽之下丟人現眼,絕非不常跑廟的居士們,或教外一般人士始料所能及。 第2天,有幾個公正的道友和居士到我房裡來很坦誠的對我說:「由於你的容忍,使你打了一次漂亮的勝仗,現在的輿論對X根很不利。」 每座寺院都把X根和尚視若臭鴨蛋,全都敬鬼神而遠之,SD寺用盡心機,才把他轟了出去,沒想到,久已斷絕7情6慾的老和尚,基於一份鄉土之情,全然不顧物議與後果,竟然引鬼上門,並賦予高位,這實在是誰也預料不到的事。今後老和尚之命運、名譽、以及SS寺的前途,我敢斷言必喪在X根和尚一人之手,老和尚鄉梓情重,咎由自取,別人能如之奈何? 在這種惡劣情況下,我已無法在SS寺棲身,雖然他們幾個湖南和尚,也奈何不了我,我又何必和他們一般見識呢?如果我存心和他們鬥閒氣,也未免顯得太下流了。於是我擬了一則簡單而又大方的辭行啟事,刊載獅刊第5卷第2期,啟事全文是: 達慈辭行啟事 主編獅刊期間,承蒙諸方,大德作者、讀者全力支持,方得圓滿達成預期任務,關愛隆枕,感荷殊深。頃以達慈別具因緣,經承奉家師TA上人慈悲恩准;自本 (55) 年3月16日起,退出僧列,並卸除獅刊主編職務。臨行匆匆,未及一一踵門謝辭,敬請見諒為荷! 這則啟事簡單扼要,並不涉及點滴人我是非,同時也表明了我來去光明磊落,絕不無聲無息的來,偷偷摸摸的去,就這樣我離開了罪惡的圈子,捨棄了披搭3年的裹屍布──袈裟 (和尚形同行屍走肉,故稱袈裟為裹屍布),走上了重生之路。 永別了罪淵魔窟 民國55年2月26日下午1時30分,計程車把我帶離了魔窟,我不禁深深的噓了一口氣,感謝 耶穌我的救贖主!承祢的眷顧,我已經脫離了兇惡。雖然我已在耶穌的拯救下,獲得了自由與喜樂,但卻無法忘懷過去3年的悲痛,那好像是一場夢,是那麼樣的真實,又是那麼樣的虛幻。 聖洗沖去我的罪孽 離開台北之後,我即逕赴C城,在安牧師周到的照顧下,我平靜的住了下來,我生活上的一切細節,安牧師都替我設想到了,一切都用不著我擔心,所以我生活得非常安逸。 上帝恩寵的感動,使我分外覺得罪惡的覊絆,內心的不安,促使我渴望領洗。於是,我便向安牧師稟明此意。安牧師一腔救靈的神火,本就觸物即燃,不可遏止。當他聽了我的志願之後,非常欣喜,但因為我對基督教義尚未完全明瞭,因囑我稍安毋躁,並自即日起開始教授我教友必知的基督教義知識。除禮拜日之外,每天下午講授一個半小時,預計一個半月授完教義大綱。 復活節後的第一個主日 (4月17日),在莊嚴隆重的基督教儀式下,安牧師為我施了洗。領洗以後,我如釋重負,知道上帝的無量仁慈,已因聖靈藉著聖洗除掉我的罪惡,祂給了我一個新生命,從此我找到了我的屬靈生命的主人和我的一切。我有如乞兒暴富,我不再是魔鬼的伴黨了。現在我對那些曾經迫害過我的和尚們,已不再怨恨,因為我已生活在上帝的大愛裡,今後我要本著上帝的誡命,盡心盡力的去榮耀上帝的聖名,也盡心盡力的去愛一切世人,同時更祈求眾光之父差遣祂的僕人,把亮光和生命賜給尚在罪惡中的人們,讓他們也能早日得到救贖、脫離罪惡以及擺脫迷惑他們的偶像,阿們。 後語 當讀者看完我的見證以後,也許有人會說:「行雲流水,事過境遷,何必執著不放,寫這篇短文呢?」我可以這樣答覆:「我自幼生長在佛教家庭,後來又做了佛門3寶之一的僧寶,目前佛教已到了『麻木不仁』和『絕續存亡』的關頭,我和佛教有著40多年的因緣,雖然目前的因緣已散,但是我仍願以『恨鐵不成鋼』的心情,把我在佛教的經歷,簡單而又翔實的作一報導。同時也讓無宗教信仰的讀者,在未來宗教信仰上,有個扶擇性的參考。」雖然拙文敘述的事例惡多於善,然而,那都是我身臨其境的事實,絕無隻字片言出於揑造,最後我再強調一下:「我提筆寫這篇見證,對佛教並不存有半點仇視的動機。」 (吳恩溥專訪按) 達慈法師自歸於基督後,再回台灣大學醫學院受醫事訓練,並已被派宜蘭地方法院為法醫官。當月前宜蘭一位法名明慶法師的和尚,白日迫姦殺死某少女一案發生後,轟動國內外。當日驗屍官即為夏炎醫官 (舊日的達慈法師)。有人指云:兩個和尚,兩個結局。意思云:達慈和尚歸於基督,走上人生的光明大道,好好為國家社會服務,利人利己。某和尚怙惡不悛,結局是害人害己,自己毀滅自己。今天真和尚實在太少,許多和尚無非是社會的蛀蟲,掛羊頭賣狗肉,時代的反動者,終日只做經懺鬼子,騙人騙鬼。誰肯步武達慈的後塵,勇對真理,重新做人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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