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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年1月30日 星期三

如麥人生

胡海燕// 一粒麥子不落在地裡死了,仍舊是一粒;若是死了,就結出許多子粒來。(約翰福音十二章24) 紀念我的奶奶吳香姑 很早時就想寫一篇文字來紀念我的奶奶,但是一直沒有動筆。是因為很忙嗎?不是。我一直在寫論文,寫小說。因為不想寫嗎?也不是。稍一有空,我就會想,為什麼奶奶已經走了那麼多年了,我還這麼思念她,卻竟連一個夢也沒有呢? 前些日子,忽然明白,不是我不能寫,也不是我不想寫;而是,我不知道怎麼寫。奶奶是這樣一個平凡的人,平凡得無論在村子裡,在家庭中,她總是悄悄地走動,默默地幹活,無聲無息地活著。記憶中奶奶總是梳著一個如意髻,一身黑色或是深藍色的大襟衣褲,繫一條攔腰圍巾 (江浙農村中,老年婦人繫在腰間似圍裙樣的布兜,長及腳板,用作幹活時防止衣褲弄髒)。奶奶相貌平凡,按照我母親的說法,又矮又小,塌鼻子,扁嘴巴,頭髮黃黃的,真是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一個婦人。這樣一個相貌平平的女人,卻嫁了我爺爺這個美男子。 小時候聽鄰居們說,爺爺是我們村那裡有名的美男子。長筒臉,長得4方8正的,愛打扮,擦很多雪花膏。爺爺在父親13歲時就死了。聽奶奶說,是因為在炎熱當空的夏天從田間幹活回來,吃了一碗冷飯,得絞腸痧死了。發了3天3夜的高燒,浸了冷水的毛巾敷在身上,熱氣騰騰。奶奶在地上癲得死去活來,真恨不得跟爺爺去。那一年,奶奶36歲。 她有兩個兒子,一個女兒。女兒最小,只有6歲。奶奶自己沒有兄弟姐妹,只有堂兄堂弟等。可能那時她的父母已死,又沒有兄弟姐妹可以給她任何的幫助或建議,所以丈夫一死,兒女又這麼幼小,就像天快要塌下來了。但是,直到她80歲去世時,奶奶一直沒有改嫁。 據我母親說,她曾對我母親講過,因我父親小時候很頑皮,性格暴躁,她怕改嫁後新夫會對我父親不好;所以她從來沒有動過改嫁的念頭。對今天的我來說,我常癡想,是甚麼樣的力量支持著這個矮小又不起眼的婦人,獨自、無怨無悔地把這些幼小的孩子拉扯大,並且活下去呢?從前在我們的家中,沒有人對這個問題有絲毫疑問的。但是等到自己出來生活了,成家了,才知道為了別人而犧牲自己是多麼不容易。更不用說,因為10幾年的感情卻守寡了將近半個世紀。 我小時候,母親常和奶奶吵架,吵得遠近聞名。母親的說法是奶奶偏心,偏愛在上海工作的伯父,偏愛最小的女兒,只不愛我的父親,更不愛我母親。所以母親一有不如意就和奶奶吵,奶奶就託人寫信向遠在上海的伯父訴苦。但結果還是如常過日子,照樣到年底了,母親秤穀子給奶奶,奶奶無聲地從我家後門進來,幫媽媽燒水,做饅頭 (那時奶奶和我們分開生活,但她每天一起來,就會先來我們家,看看要做甚麼)。如今想起來,該是因為我的外婆並不疼愛我母親。 由於母親從心底裡渴望母愛,過門後,希望婆婆能把她捧在手心裡,可惜不是;於是把一切對女人的失望和怨恨,都算在奶奶的頭上。但是奶奶哪裡能懂呢?這個連小腳都沒有裹過的平凡女人,中年守寡,靠著在集市上賣零食把3個孩子拉扯大,還供養一個兒子上了大學。在那連樹皮都吃光了的年代,她沒有工分,沒有勞力,竟然還是活過來了,還活得好好的。是那隻供養過以利亞的烏鴉在供養她嗎?不知道。因為奶奶在世時,全家沒有一個人相信耶穌,或者願意相信。 奶奶唯一和人不同的是,她是信耶穌的。每當母親和她吵架,有時甚至動武,我們總聽到奶奶大聲對母親叫道:「魔鬼!魔鬼!」要不就是「殺蛋!殺蛋!」,多年以後,我才知道原來奶奶講的是「撒但!撒但!」而不是要殺雞蛋。奶奶是那個村子裡500多人口中唯一信耶穌的人。死去的爺爺也是信耶穌的、但他死了,就剩下奶奶一人信了。所以,每當人們要稱呼我奶奶時,他們總是說:「哦,你找耶穌來寧 (老太婆) 嗎?」據母親說,奶奶是不識時務、沒見過世面的老太婆 (母親嫁過來的村子是當年的公社所在地,所以是大地方了)。全村那麼多人,見過誰信耶穌呢?而且信耶穌那麼冷清,過年過節連請請太公 (祖先)、拜拜都沒有,不能熱鬧一下。你在村子裡和誰作伴呢?奇怪,現在是那個老村子裡3戶信耶穌中之一戶的母親還是這樣講。 當我在越洋電話裡詢問她的屬靈光景時,她總是這樣為她的軟弱推托,說:「信了耶穌後,逢年過節時,別人都結伴一起去廟裡拜拜了,只有我一個人在家裡,冷冷清清地信耶穌。」因為奶奶相信耶穌,母親常冷嘲熱諷她,說:「你今天倒水潭了嗎?」(倒,跳進的意思。我母親指的是基督徒的浸禮。那時沒有人懂,以為如要相信耶穌,你要跳進水潭。我曾想,如跳進去,人豈不是要淹死了) 奶奶總是一聲不響,照舊給媽媽掃地,揉麵等等。吃飯前無論如何也要「謝謝主!讚美主!」 我記得奶奶每天晚上都要跪在床上禱告,有時也叫我和她一起跪。我不懂甚麼叫禱告,也覺得如母親所說的,這種信耶穌的活動有點迷信 (那時我才7、8歲而已);但我覺得奶奶很可憐,沒有人愛她,陪她,尊重她,所以我就和她一起跪,一起聽她禱告。所有我能記得的禱告內容就是:「謝謝主!讚美主!」而星期天她又會帶我去耶穌堂。在耶穌堂裡,我有時候給大人們唱歌,但卻記不起唱過甚麼歌了。只記得很多老人、大人,樓上樓下的坐了很多。 記得聽過一個老人講故事:有一個大力士,因為貪愛美色,被人弄瞎了眼睛;還有一艘大船上載滿了很多的動物,洪水淹了好多天哪。現在常想,奶奶當時希望我們信主耶穌,一定是日夜迫切禱告的;但上帝似乎根本就沒有聽。大兒子遠在上海,幾年才能來看她一次。小女兒嫁到幾十里遠的地方去了。近在眼前的媳婦 (我的母親),不是含沙射影,就是指桑罵槐;我的父親更是脾氣暴躁,雖然心底善良,卻動不動就和人打架。 3個孫輩中,就只我偶而和她去去耶穌堂 (要看那天母親高不高興。如果她不高興,我是絕對不可以跟她去耶穌堂的);但是奶奶一輩子都沒有放棄信仰。不管母親如何謾罵;村裡的人如何的疏忽她,她總是一早起來,先到我們家看看有沒有甚麼要幫忙的。然後就去幹活。她幫我爸爸種土豆 (馬鈴薯),幫我媽媽做家務,自己到山上去砍柴。禮拜天走五里路去做禮拜,晚上跪在床上禱告。不管是饑餓的年代,還是造反的歲月,抑或開放後的自由天空裡,奶奶1年365天裡,重複她不變的生活。 有時候我在想,是誰把福音傳給奶奶的呢?她又是如何這麼堅強地信下去的呢?聽說奶奶的父母已是信耶穌的。那麼,是誰把福音傳給她父母的呢?顯然不可能來自爺爺的家庭。因為就算到現在為止,爺爺那邊還是只我們一家是信耶穌的。但奶奶的堂兄弟還健在,還在他的農村教堂裡看教堂。10幾年前,奶奶忽然得腦溢血去世了。之前沒有任何的跡象。晚上吃了碗糯米酒釀丸子,早上就發現已經走了。而我,她最心愛的長孫女,卻忙著辦出國手續,連送都沒有去送她一下。奶奶走的時候,全家大小,沒有一個人有任何信耶穌的跡象。不知奶奶走的時候,有無放不下心?是否有做一個最後的禱告?那時候我們家剛剛造了新房子,我和妹妹也工作了,以為老人們可鬆一口氣,享受一下了,她卻突然走了。沒有任何的預告。按照母親的說法,似乎她來就是和我們熬日子的,日子熬出頭了,她也就要走了。 當時的我們都沒有特別的感想。等到在過後的兩年中,年青的父親突然得了肺癌,我留學海外,嘗盡辛酸。父親有一天在疼痛中從病床上爬起來,求母親帶他去耶穌堂信耶穌;而我,也覺得人生空洞虛無,走進了教會。一家人天南地北的,根本沒有相約,也沒有商量,卻在兩年內,在不同的地點,相同的地方,歸到主耶穌的名下。而一生要強好勝的母親,不但信了,還常常感歎為甚麼當奶奶在世時竟然不信?並且3天兩頭夢見奶奶在我們的老房子裡給她燒水。 誰說奶奶是個平凡的女人呢? 一粒麥子不落在地裡死了,仍舊是一粒;若是死了,就結出許多粒子來。 奶奶不就是我們家的這粒麥子嗎?她辛勞一生,無怨無悔,窮其力量結出一顆金黃飽滿的麥粒;然後又悄然落在地裡,為的是結出我們這許許多多的子粒來。雖然奶奶在世時,沒有看到她任何的兒女信主,心中一定有遺憾,但我想對今天已坐在耶穌右邊的她說:「妳如麥的人生是這樣的金黃燦爛,妳在地上的一生並沒有白過。因為妳結出來的麥粒,正在繼續走著那條妳走過的道路,也盼望像妳一樣有妳那樣無悔的生命,為這世界結出更多的子粒來。

2019年1月22日 星期二

我抉擇的時候到了

偉河// 我的大半生是在貧困、苦難、追求而至失落中度過。對過去的不幸、誤解、傷痛,我常懷著怨恨和自負的心。來到教會無非是找精神寄託,藉以彌補和安慰心靈的空虛而已。當我踏進這個基督教文化氣息濃厚的美國後,所見所聞並非如我所想像的。如果這裡的人都愛上帝,為何教會的人少了?如果這社會人人追求真理,為何上帝的道德律沒得以體現?社會上許多現象不都在說明,一切的道德、倫理、文明均失去了依據和基礎嗎?不少的角落裡,人們不也一樣貧困和苦惱嗎?他們的失落,歸咎於誰呢? 我站在基督跟前默默懇求回答。幾個月的等待,安靜地聆聽弟兄姊妹們的經歷和體驗,每次都對我很大震撼。福音書的每章每節都吸引著我,這不但牽涉人間的事,更揭示靈界奧秘。最使我震驚的是,上帝對人類拯救的史實已詳記於聖經上。無論過去未來,均有應驗和啟示。我開始醒悟過來,耶穌基督降世,為要拯救世人。我們這些有罪的人,能在十字架下木然無動於衷嗎?多少人,包括我,從來不知道自己是罪人。個人的所作所為,只要不觸及地上法律的前提下,甚麼都做:自私、放縱、淫亂、欺詐、暴力、兇殺……,沒有罪疚感,因為甚麼都按「我」字為中心出發,不相信上帝會審判。這樣發展下去,社會的道德風氣可想而知。而這一切不正是地球上許多國家目前面臨的危機嗎?我看到美國當前的問題,不是經濟問題,不是種族問題,也不是外來移民問題,而是否定上帝、否定聖經、否定道德律的「無神論」思潮所帶來的災害。不讀聖經,不聽福音,人們無法按著上帝的旨意行。 上帝創造宇宙萬物,地球只是一個太陽系裡的一個小星球,可是人類卻把自己無限擴大,以為人的智慧可以主宰一切。這沒有可能。何況許多人已拋棄了心靈的道德律,違背上帝的旨意,這樣,世界何以太平?人與人之間怎能和睦相處?並且所有的不幸、誤解、憂傷、怨恨,糾纏在你我身上,又何足為奇?福音啟示了天國的真理,預示未來,告訴我「世人都犯罪,虧缺上帝的榮耀。」福音的光照亮了我,我承認自己是罪人,我承認耶穌是救主。我還等甚麼呢?我抉擇的時候到了,於是我打開心門,迎接耶穌基督進我的心裡,作我生命的主。

2019年1月13日 星期日

性解放造成的災難

甘雅各D.James Kennedy // 20世紀名堂很多,有人稱之為「原子世紀」,有人說是「焦慮世紀」;我倒認為最恰當不過莫如「誘惑世紀」──因為這世紀中,人類被魔笛手的靡靡之音誘惑,走上墮落之路。相信大家還記得斯波克博士 (Dr. Benjamin Spock, 1903-1993):不要處罰孩子。當然你不想打孩子,盼他們有機會發揮;就因為這樣,美國的下一代給培養成不知道尊敬長輩:不尊敬父母、師長、國家元首,甚至不尊敬上帝。後來斯波克博士向美國人道歉了,但這是鮮有的例外,其他禍國殃民的學者專家們,沒一個道歉。然後是利亞里博士 (Dr. Timodry Leauy, 1920-1996) 等訛言服用迷幻藥有多好、多神奇、令人興奮、能開拓心靈的境界。可不久我們卻發現,在這神奇夢幻世界的路上,遍佈了被迷幻藥糟蹋得不成人形的人。 此外還有杜威 (John Dewey, 1859-1952) 等「前衛」教育家,提倡新法教學,否定傳統的拼音和舊數學。結果導致美國文盲數字飆升至今天的3,000萬人,光每年從中學畢業的,就50萬人。有些中學畢業生連兌換一塊錢也不會,這就是新教學法的「成績」。不過為害最烈的,要數鼓吹「性雜交」的魔笛手。這些所謂性學家們,把着了他們魔法的人引向懸崖,隨他們墜入萬丈深淵──所謂性解放的「極樂世界」。美國《新聞周刊》在上世紀60年代曾歡呼說:「一個蔟新的、包容性更大的社會正在形成;舊的禁忌已死,要不就是奄奄一息……。人人都樂於掙脫清教徒的枷鎖。讓美國成長。」結果,我們的年紀誠然大了,卻像個冒充成人的10歲小孩,一遇上沉重的責任便不能承當,嚷著要回去做小孩。 性雜交魔笛手 到底誰是「性雜交」魔笛手?他們說些甚麼?有何甜言蜜語?後果如何?這要回溯到19世紀的弗洛伊德 (Sigmund Freud, 1856-1939),弗氏第一個提出性本能衝動是人類一切基本行為的動力。我讀過不少這些學者的生平,他們都私生活極腐敗。大家不妨參考尊遜著的《學者》(The Intellecturals, by Paul Johnson) 或更近期著作 ,書中談到這些近代學者私生活不知有多腐化。就以弗洛伊德為例,性生活簡直是一塌糊塗 ,令人作嘔。他和志同道合者當然巴望全世界的道德標準都降至他們的水平,好讓他們好過一點──這就是世俗心理學家和精神病學家的技倆,將道德水平降低,讓作惡者安心行惡,不致問心有愧。當然,這些人中有艾利斯 (Havelock Ellis, 1859-1939)。他的7冊巨著《性心理研究》,20世紀初在美國被禁。 到1935年始行開禁,讓醫學界參考,但是不久即流通市面,掀起軒然巨波。艾氏與好幾個近代學者聯手提倡婚前與婚後性行為,說社會不單應予接納,而且美其名說有益身心。 當然,這些人中少不了羅素 (Bertrand Russell, 1872-1970)。羅素著作等身、性是他樂道的話題。羅素不斷鼓吹性開放、性自由。他自己結婚多次,離婚多次──就以當年離婚那麼不易來說,這些人平均每人離婚3次。除了視婚姻為兒戲外,他們還有很多情人、性伴侶,甚至搞同性戀。他們不僅是學術「權威」,更是腐敗生活權威。美國千千萬萬人就因受他們迷惑而致誤入歧途。此外,還有桑格 (Margaret Sanger, 1883-1966),創立「計劃生育」等組織,對國際社會造成很大災害。桑格披著悲天憫人的外衣,可骨子裡卻是優生學主義信徒,跟希特勒無異。她相信一般人「在遺傳學上屬於次等」(genetically inferior),如人間雜草 (hunan weeds),必須從社會的田園中拔出來,所以成立「計劃生育」社會(鼓吹墮胎)。上述學者對美國的影響既普及又深入。就如愛匡 (Randy Alcorn) 在其名著中所說的,這些性哲學家們徹底搞垮了美國的道德價值。 仇視上帝 上述人等除濫交得如流浪貓外,另一特色就是對上帝莫名仇視,對基督教尤恨之入骨。桑格說:「沒有神,沒有主人……上帝與人各不相干,各走各路,可千萬別來管我。」又說:「教條主義者視作黑的,今日世界就視為白的;他們眼裡的道德,是我們眼裡的道德白痴。」到底上帝啟示的基督教傳統道德,是真理還是道德白痴?那些人抗拒當時社會的道德,不是沒有道德的,因舊社會容許男人玩女人,卻要求女性絕對貞潔。可他們的問題卻是不把男人喚回正路,卻說女人因此可以墮落。這好比見了男人從10層高樓上跳下來摔死,為了平等,婦女也要求從10層高樓上跳下來。教人難以置信的是,千千萬萬婦女竟幹這傻事,誤人誤己。 我們暫且撇開結果不談,先討論愛匡所發的問題:美國性革命期間,基督徒都去了哪裡?他說:「美國的教會應對錯誤負責……教會沒有人敢起來大聲疾呼,舌戰群儒……反之有如道德懦夫,無詞以對,不少教會 (當然不是所有) 甚至向性革命投降。」如眾所周知,我一向敢言,不怕談及有爭議性的題材,哪怕是性革命,──我更怕的是自己變成道德懦夫。享有「世界最傑出精神科醫生」美譽的閔寧傑 (Dr. Karl Menninger, 1893-1990) 早於20多年前,就在其名著 Whatever Became of Sin?中嘆息,教牧們沒有勇氣稱罪為罪。 各位朋友,我且告訴你聖經稱甚麼是罪:「你們豈不知,不義的人不能承受上帝的國嗎?不要自欺,無論是淫亂的 (婚姻以外的性行為)、拜偶像的、姦淫的 (婚外情)、作孌童的、親男色的、偷竊的、貪婪的、醉酒的、辱罵的、勒索的,都不能承受上帝的國。」(哥林多前書六章9-10) 說得多麼清楚直截,「不要自欺」。然而美國人被騙了。縱慾的謬論與邪風已從門縫進來。甚至有教會隨風而倒。 可悲的是,大部分自由派的主流宗派甚至公開認許性革命。舉例說,所謂「處境倫理」或「新道德」之父弗勒查爾 (Joseph Fletcher) 說:「我可隨時以最嚴肅的態度 ,為撒謊、通姦、淫亂、不守信用或殺人等行為辯護──有時基督徒也得幹這等事,得看環境而定。」自稱為基督徒的人,竟說出這種話來。你說是不是不可思議?但是還有,美國自由派的聯合長老會竟也在1970的研究報告中說:「不論男女,要保持婚前貞潔都越來越難。我們不必視這種轉變為年輕人降低道德標準。」不必視這為年輕人降低道德標準!那麼請問是甚麼呢? 成人責任 我們不應都怪罪年輕人。因為成人說:「反正他們要幹這種事,我們便只好從旁指點,教曉他們。」說這話的還是美國的醫務局長 (surgeon general) 呢!反正他們要幹這種事,我們就指點指點吧。你知道學校怎麼指點學生?墮胎、節育、用避孕套。當然就是這些!這些都是成人所教唆的。成人拍色情片,拍成人片,出版色情刊物,還有更茶毒人心的產品,遍佈全國。因為繼這些所謂學者們在美國的防洪壩上鑽洞後,又出了個金賽 (Alfred Kensey, 1894-1956)。金氏在1950年前報告說,據他研究,「人人都這樣做,你不妨也這樣。可別錯過。」忽然間「性」成了熱門話題,大學生用膳時碰頭就問:「你讀了金賽報告嗎?」 不過金賽瞞天過海的技倆已為人拆穿,公諸於世。原來金賽的研究對象是芝加哥城南的妓女、同性戀者和大學生;不是最淫蕩的,就是正處於人生最放浪時期的人。更有甚者,金賽的研究對象不少是監獄裡的犯人,這些人連性行為也不與常人一樣。然後金賽又說,美國有一半的人婚後不忠於配偶。最新的研究數字是15%。金賽又說,同性戀者佔美國人口10%,最近由Alan Guttmacher Institute所做的報告是1%,不是10%。金賽的報告簡直是一派胡言,不符事實。他這樣說無非要讓美國人有個錯覺,以為人人既是這樣,那就應該把這道德標準降低。 金賽綽號「穿白袍的髒老頭」。這髒老頭其實是個性罪犯,幹了許多令人髮指的勾當。若他今天還活著,又無法以做科學研究為名掩飾罪行,他早被送進監獄裡去。他藉口做科學研究,姦虐了165個從6個月大至4歲的小孩,把小孩們弄得一天產生10至20次性高潮或抽搐。他這種獸行,不知對這些孩子一生造成多大傷害。這些無道無良的學者令人作嘔。更可悲的卻是,許多人有眼無珠,竟盲目的跟著他們跳進萬丈深淵。 悲慘結局 結果怎樣?魔笛手說,性解放後,我們便從清教徒的桎梏中解放出來,進入「極樂世界」。我們且看他們的世界怎麼「極樂」。據最近研究數據顯示,現時全美國有5,600萬人感染性病及由性行為 (或血液) 傳染的疾病,如疱疹、B型肝炎、愛滋病,以及其他27、8種病毒。另外估計每年還有1,100萬個新症。這樣看來,美國每5人中,就有一人因為性行為 (或血液) 感染疾病,其中不少是不治之症,使病人終其一生飽受困擾。有的,如愛滋病毒,甚至是死症。這就是歡迎來到性解放的極樂世界──這虛幻的樂園。 更可悲的是,感染性病最多的是,是25歲以下的年輕人──每1,200萬個新性病患中,就有800萬。換言之,在性解放的極樂世界裡,25以下的年輕人中,有三分之二感染性病。美國人為性解放付上了驚人代價,在金錢上的損失數以千億計。當然,性解放人士會理直氣壯說,每個人買車都要試車,買衣服要試穿,結婚當然也得同居、試婚;同居沒法律約束,可省去不少麻煩……。結果怎樣?據美國司法部統計,婦女被同居男子虐待毆打的個案,較被丈夫毆打虐待的個案多76倍。請注意,是76倍,不是76%;若算百分比,是7,600%。另有研究指出,婚前同居的人,離婚收場的比例是沒在婚前同居者的兩倍。 Mike McManus Marriage Saver中說:「同居不是婚前準備,而是離婚訓練。」可見人的聰明,在上帝看來,是多麼愚拙。魔笛手吹出的,只是一派胡言。 排山倒海的問題 根據穆利 (Charles Murray) 的研究報告指出,美國今天社會頭號問題是未婚媽媽。我們在上文中談到離婚,離婚製造了單親家庭;但是,婚前性行為卻產生120萬無父的兒童。這些未婚媽媽們得獨力撫養兒女,結果美國政府就要花費上千億美元幫助這些孩子 (Aid to Families with Dependent Children),解決社會問題。現在美國黑人私生子的比率,已由1960年的30%,飆升68%。在大都市的貧民區中,數字更為驚人,高達80%。這些人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,結果不但一生走不出貧民窟,而且還被虐待、賣淫,幹其他許多非法勾當,狼狽為奸,為害社會。 不過穆利要寫的,可不是黑人社會,而是說白人也正沿著這條路走向墮落。今天美國白人中私生子比率是22%,雖比黑人為低,可是美國白人人口多,這數字足以在經濟及文化上拖垮整個美國。有趣的是,近年研究報告及有關書籍一本接一本出版後,大家都異口同聲說,美國的問題是道德問題:文化破產、道德墮落、家庭解體、無所謂對錯。可這些問題究其根由,實在是宗教問題。人背棄了上帝,自取滅亡。穆利說,假如政府在經濟上不援助這些未婚媽媽,情況便不至於這樣嚴重。因那時未婚媽媽得向父母、親友、鄰舍和教會求助。這樣私生子們便能漸漸能溶入社會。而且未婚媽媽們因要求人幫忙,便知道不能隨意一個接一個亂生,更不能像現在,生得越多得救濟金越多。 各位朋友,道德腐敗的風氣已從門縫吹進了你的家。也許你尚不至於姦淫,沒搞同性戀,但多少人家裡沒有色情書刊,沒有成人電影,沒有猥褻說髒話和褻瀆上帝的有線、無線電視台?正如愛匡說過:「一個不聖潔的教會,永遠不可能征服及改變一個不聖潔的世界。」審判由上帝的家開始。現在是我們拆穿淫魔笛手的騙術,及回轉歸向上帝的時候。上帝的話是真實的,而且必應驗。不知大家可有留意,近年美國又有一個研究報告,指出婦女越虔誠信上帝,性生活就越滿足。跟魔笛手的謬論剛好相反。親愛的朋友,背叛上帝絕不會快樂。性革命無疑是向上帝宣戰。上帝的回答是:「夠了。」結果感染性病及死亡的人數直達5,060萬人,另每年添1,200萬個新症;當愛滋病的死亡人數升至百萬大關時,我們終於知道上帝的律是不能破壞的──逆天者亡。 不要自欺,無論是淫亂的、姦淫的、親男色的 (不管你怎麼稱呼),都不能承受上帝的國,除非你悔改,離開罪,歸向耶穌基督,過聖潔的生活,否則就只能到地獄裡質問那些欺己欺人的魔笛手怎麼害得你這麼慘。

2019年1月3日 星期四

偶像之子

崔腓比// 小時候吃了很多香灰,沒死真算命大…… 我家世代拜偶像,從小觸目所見盡是元寶蠟燭和泥菩薩,小時因多病,吃了許多從廟裡求來的黃籤紙所燒成的灰,沒死真算命大。 有次因病入膏盲,母親把我過繼給一間廟宇中的菩薩,不知捐了多少錢,替我叫魂,現在想想,仍然感到有點恐怖。當我10幾歲剛懂事時,晚上一個人躺在床上想許多問題:萬物從那裡來,誰在管理?人活著的意義與價值何在?人為什麼會死,何以我生來是個女孩而不是一個男孩?又為什麼生在這樣一個家庭中?太多的「為什麼」在腦際盤旋,卻沒有人可以給我解答。 一天,有個和尚到家中討飯,他趁我們不注意時,偷了家中一對高高的蠟籤,聽說可以賣好多錢。雖被追了回來,但卻在我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。 來香港後,常常碰到一些信耶穌的人勸我信教,我覺得莫名其妙,也十分反感。不過有次因病必須住院,有位信耶穌的女醫師給我一封介紹信,要我拿此信去某醫院:出院時,醫院的人不收我分文。當時我因病失業,經濟非常拮据,她的幫助,令我萬分感動。之後,有人勸我信耶穌,我說:「我是信菩薩的。」但晚上時,我對自己說:「這東西是泥做的,自身都難保,又豈能助我?」後來再有人向我傳教時,我卻回答說:「我信自己!」誰知2、3天後竟發起高燒,連倒杯水喝都很困難。此時我才知道原來自己是如此不可靠。 不久,有人請我去聽福音,我抱著無所謂的心去,但是那天講員講的很令我感動,從他的話中我看到自己的罪,也怕將來的審判和地獄的永火:只是我無法接受「耶穌是神的兒子」一說。 有人告訴我,真神是聽禱告的,你的難處可以告訴神。我真的這樣做了,我禱告說:「神啊!求祢赦免我的罪,將永生賜給我,但『耶穌是神的兒子』我信不來,祢既然是神,必是無所不知,無所不能的,求祢幫助我相信。」不久,我竟然看到一本──耶穌是神的兒子嗎?我心為之一震,一口氣將它看完,深深感到自己的渺小和有限,只有跪地流淚禱告說:「我信!我信!」這個禱告改變了我的一生,從前我為自己活,今天我要為主活;從前的人生漫無目的,今天凡事學習討主喜悅;在世我是客旅,我人在此,心在天。主啊!保守我心,度此餘生!